游俄罗斯记（3）

红 场 的 风 雷

史 荣 东

红场与克里姆林宫仅有墙之隔，克里姆林宫钟楼也是红场重要景点。红场并不大，600多米长，100多米宽，广场总面积9万平方米，呈长方形，南北长，东西窄，全是石块路，可以走坦克。

红场是莫斯科最古老的广场，虽经多次改建和修建，但仍保持原样，路面还是当年的石块路，青光发亮，显得整洁而古朴。15世纪90年代，莫斯科发生大火，火灾后空旷之地成了广场，故曾被称为“火烧场”，17世纪中叶称为“红场”。古代俄语中“红色的”一词还有“美丽的”之意，由于译名时都只取了其中的第一释义，即“红色的”，久而久之，“红场”的名称就这样沿用至今。红场的北面为俄罗斯国家历史博物馆，东面是莫斯科国立百货商场，南部为瓦西里升天教堂。西侧是列宁墓和克里姆林宫的红墙及三座高塔，列宁墓上层，修建有主席台，每当俄罗斯重要仪式时，领导人就站在列宁墓上观礼指挥。瓦西里升天教堂和其它中正洋葱头教堂一样，堂皇而富有童话色彩。我和妻子怀着激动心情，一面浏览红场景色，一面拍照留念，从进广场大门到广场中央的列宁墓，再到圣巴西尔大教堂，直到莫斯科河不要半小时。红场正在迎接5月9日为纪念卫国胜利71周年，紧张地安排阅兵仪式。

我站在列宁墓前，出现了一位伟人的形象，那就是斯大林！1941年希特勒的军队兵临城下，保卫莫斯科战役进入关键时刻，有人向斯大林提出弃城外逃，斯大林说：“告诉同志们，让他们拿着铁锹给自己挖一个坟墓。”斯大林为了与希特勒决一死战，并在红场举行阅兵式，他振臂号召苏联军民：“伟大的解放战争使命已经落在你们的肩上。你们将不辜负这个使命！你们进行的战争是解放的战争、正义的战争。让伟大的列宁的胜利旗帜引导你们，彻底粉碎德国侵略者！消灭德国占领者！我们光荣的祖国、我们祖国的自由、我们祖国的独立万岁！在列宁的旗帜下向胜利前进！……今后我们的任务，苏联各民族人民的任务，我们陆海军战士、指挥员和政治工作人员的任务，就是把所有侵略我们祖国领土的德国人——占领者一个不剩地歼灭掉。对德国占领者决不留情！消灭德国侵略者！

苏联军民在斯大林指挥下，经过艰苦卓绝斗争，不但赢得莫斯科战役胜利，而且赢得第二次世界大战伟大的胜利！而今，斯大林的形象几乎被湮没，成了凶狠残忍的代表，在莫斯科难见到他的雕像，就连克里姆林宫前只竖立高大威猛的朱可夫雕像，这几乎非常不公！试问，如果没有斯大林统帅指挥，能有朱可夫军事才能发挥？

斯大林，苏共中央总书记、部长会议主席、大元帅，是苏联执政时间最长（1924－1953年）的最高领导人。对二十世纪苏联和世界影响深远。他曾协助列宁领导十月革命，列宁逝世后担任苏联人民委员会主席。在任期间，提出了“在一个国家首先建立社会主义”的主张，全力进行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，使苏联成为重工业和军事大国。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领导苏联红军，与盟军协力击败轴心国，取得了卫国战争的胜利。战后在他努力下成立了社会主义阵营，在冷战中与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峙。苏联是当时世界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和人口第三多的国家，疆域横跨东欧、中亚、北亚的大部分地区，国土面积2240。22万平方千米。在斯大林的领导下，对苏联的经济生产方式进行了大改造，并把苏联改造成了一个重工业和军事上的强国，成为欧洲第一，世界第二的经济强国。在极权国家，统治者的决策正确会使社会得到巨大飞跃，如果失误也会使失误成几何似放大。当然，斯大林并不是圣人、完人，他也有许多错误和失误，有的是时代造成的，不能归咎个人。

斯大林对中国革命和建设有过贡献的，中国共产党也是受俄罗斯影响下建立的。抗日战争时中国国民党军队中的重武器几乎都是苏联支援的，其中包括T26坦克、野炮、重机枪以及苏联援华航空队以及大量的军事顾问（其中有最著名的朱可夫元帅），为当时的中国抗战做出过重大的贡献。1945年8月8日，苏联对日宣战，出兵中国东北和朝鲜北部，关东军被击毙83000人，被俘594000人。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，斯大林开始支援中国，在技术上、人员上、装备上可以说都是相当下大力气的。在中国空军弱小的时候，斯大林命令苏空军进驻上海保卫中国领空，朝鲜战争时期苏军空军在中朝边境驻扎，和联合国军夺取制空权。在东北大力援助中国的重工业项目，在新疆用运输机调度中国军队，可以说建国初期得到斯大林的支持。

2008年，俄罗斯国家电视台举行了一次“最伟大的俄罗斯人”的评选活动，斯大林高居第三（四至六位分别是普希、彼得大帝、列宁），仅次于亚历山大·涅夫斯基和斯托雷平。可见俄罗斯人民是不会忘记斯大林的。

2016年6月

注：此文来自史荣东《春霭涌泉》第十二卷漫笔勾勒山水魂•欧洲游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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