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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了她38岁,他死了,她才真正地觉得他是自己的丈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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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她被董事长下了药

刚满30岁的张元菊,高挑、漂亮、哪怕是穿戴着地摊上买的衣物和饰品,也一样能显现出高雅的品味来。那些傍着款爷的女人,和款爷的太太们都十分地妒忌她。

“张元菊,岳董事长叫你下班后别忙着走,他有事找你。”营销部经理来告诉她,她‘嗯’了一声,答应了。一会儿岳董来了,他进来就把办公室门向身后推了一下,那门便关了,张元菊心里有些儿惊怕,“岳董,那门——” “那门关了是吧,其实那门关和不关都没多大关系,已经下班了,公司员工全都回家了,不过关了还是比不关好。” “岳董有啥指示,要下了班才——” “我听说你老公是个搬运工,一个月怕是挣不了几个钱,还不如到我这里来,我让他当运输部经理。他要是愿意,我明天就通知菊总经理,给他办理入职手续。”岳董一边说一边把她递过来的那杯水,又给她递了回去,“这水你自己喝好了,我是不喝白水的。” “不喝白水?没关系,我那文件柜里还有罐菠萝蜜饮料。”说着她便起身拿去了。这时候的他,却趁着这机会,悄悄地把一小包白色粉末,抖进了递回去的那杯水里——

还没等到她回答,同不同意她老公来入职的话,他接着又给出了第二个好处,“这营销部经理下个月升副总了,他走了,你来接他的工作怎么样——”“我不行,没那能力。” “能!你就别谦虚了——”

他喝着饮料,她喝着白水,她喝倒了,他高兴了。接下来的事情列位怕是想得到的了。

二、你也可以去要了他的老婆

“老公我们离婚吧!” 张元菊说完,他老公钟达明便伸出手去摸了下她的额头,“你没有发烧噻!我还以为你发高烧,烧得打糊乱说的。”“我没有打糊乱说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“真的?我哪里对不起你了?要离婚。” 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“你怎么又对不起我了?” “公司那岳董——”

张元菊把那天的事全说了,钟达明听完后,脸色顿时气得黢青。她害怕起来,“你别生气,是我不好,你打我吧!”“我为什么要打你?你又有啥不好的?你老板太阴损了,我好恨呀!”他一边说一边去了厨房,拿出一把西瓜刀来,“看我不杀了这老小子。”张元菊急忙上前去拦住了他,“你这样提着刀,怕是连公司大门都进不去, 还别说杀了他。再说杀人是要犯法的,你把自己弄进去了,乐得别人看你的笑话。” “那——你叫我怎样才消得了这口恶气?” “你也可以去要了他的老婆?” “你乐意?”“只要你能消了这口恶气——”“他老婆愿意?”“那就看你的能耐了,再给你提供点线索,他老婆爱去一家叫‘流金岁月’的舞厅——”

三、还想闻一闻你这位雄健伟硕的男人的男人味

“我认识你,你是张元菊的老公。” “我也认识你,你是岳董事长的夫人。” 钟达明回应着任绿,“你好帅哟,这里的人都喜欢和你跳舞。” “你不想?”“咋会不想呢?还不只是想和你跳舞,还想闻一闻你这位雄健伟硕的男人的男人味。” “你家岳董不是男人?”“他也算是男人,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,” “你喜欢的是哪种?”“就是你这种——”“可我不喜欢你呀。” 钟达明一边说一边分开了她的手,做出要离开她的样子。“你这人好不识相,你信不信我叫老头子把你老婆开了。”“你要这样做,从此就再也别想和我跳舞了。”任绿本想吓唬吓唬他,让他屈从,没想到这招不灵,她有些害怕了,她舍不得这位帅哥哥。“你别走,算我说错了行不? ” 钟达明也不是真要走,他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她心中有多大的吸引力,他不走了。“女人家要温柔,别动不动就吓唬人,不是每个男人都吃这一套的。”“我家里那老头子有钱有势的都吃我这套,没想到你一个打工的——”“岳董真的就吃你这套?你还不想理他?你要是真不理他、对他又不温柔,他就另外去找理他的人、对他温柔的人。” “我才不管他的事,本来就不喜欢他。”“那你怎么要嫁给他——”

四、你可不可以把我抱紧点

舞池上面的歌台上,有个女歌手正唱着,“我有一段情唱给谁来听,知心的人儿——”钟达明带着任绿又跳了起来,“你这舞是多久学的,才学两个月。”“不对哟,才学两个月能跳这么好?” “我从前是跳曵步舞的,交宜舞才学两个月。”“我是说嘛——”当那女歌手唱到,‘——夜又深,月又明,只能怀抱七弦琴——’ “你可不可以把我抱紧点,我好象真的在那夜深月明之时,我似乎真的有些冷了。” “那就不跳了,我送你回去,让岳董抱紧你。” “那老头都60岁了,足足大了我38岁,身体也不太好,体温都没得点,抱紧我也暖和不了我的身心,反倒把我那点点热气给吸过去了。” “你那么不看好他,当初就别嫁给他呀。” “还不是我那老爸,那时我爸生意做亏了,欠了好多的债,被债主追打得差点活不出来,后来才想起了好兄弟岳焕章,就是我现在的男人。这岳焕章倒还大方,把我爸的所有债务全还了,我爸就叫我认他为干爹。不久他老婆又死了,他便叫人来说媒,要我嫁给他,我爸为了报答他的救助之恩——”

五、她被他拽着手走出了舞厅,回到了他的家

“其实这也没啥不好,不然你成得了濶太?享受得到这样富贵的生活?”钟达明说完,任绿很不满意地回道,“你们这些男人总以为女人爱财,却不知道女人也想得到爱。” “他不爱你吗?” “可我不爱他,我需要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来爱我,这男人不好找哇,不过我现在找到了,这男人也不知是不解风情,还是害怕我那有财有势的老家伙。”“ 那男人是谁,在哪里,我去把他给你拽过来。” “不用了,那男人就在我身边。” “你身边?你说的是我?” “不是你,我身边还有谁。” “真是我,我不解风情?还怕你的老男人。” “我说得不对吗? ” “你还真没说对——”钟达明见任绿还真有点喜欢他,便放大了胆量,一下子给她来了个熊抱,还向上略略地抛送了一下。这一抛刚好让两张嘴对了个准,她用双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脖颈,要尽情地享受她没享受过的,热烈而生猛的男人味。“我好想你一直就这样抱着我——”她被他放了下来,他弯下腰抱着她,在舞池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她转过身去,用香背去贴靠着他那宽大的胸脯,她在细细地享受着,这位强健的男人给与她的温存。这还是她从来没享受过的。“你能带我回家吗?”他点了点头。“你老婆会——” “只要你不怕我这个下力人(用体力挣钱的人)欺服你,那些事就别管了。” 他心里虽然恨着那个,欺服过他妻子的岳老贼,却又觉得眼前的任绿似乎有些无辜。

任绿个子不算高,身材却很匀称,那张粉嫩的脸上还飞着红晕,只见她明目皓齿,唇红娇艳,活脱脱一个楚楚动人的可人儿,他看着她,久久地看着她——

看着、看着,忽然感觉到,她那模样并不比家里的爱妻输得了多少。她被他拽着手走出了舞厅,回到了他的家里,他妻张元菊接待了她——

六、你们好好地过吧!我以后怕是不方便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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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姐,我好象怀上了。” “怀上了!那怎么办?” 张元菊听到任绿说的话,有些紧张,钟达明却说,“把他拿掉不就得了。” “拿掉?你真狠,这是你的儿子,就算你不要,我也要要。我跟了那老头子都几年了,他身体不好,一直都没给我种上,你让我拿掉了,就是在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。” 张元菊见任绿不同意拿掉肚子里的孩子,便对钟达明说,“我们去把婚离了,” “这是为啥?”“你好和小任结婚呀,要不然你就犯重婚罪了。”任绿接着道,“如果钟哥算重婚,我不也是重婚了吗?”“那又如何是好?” 张元菊只知道着急,钟达明却怪着任绿,“你第一次来家过后,我就叫你别再来了,你却厚着脸皮不断地来,这下看该怎么办?”“钟哥哥!那是我喜欢你,还多亏了张姐,她要是不乐意,我还没那机会。” “机会?这机会害了你,也害了我。” “害不了你的,这事岳老头还不知道。” “不知道?我们都接触好几个月了,他会不知道?” “他如果知道了,会有你们的好?恐怕我的日子也没啥好过的。” “你瞒哄他还真有一套。” “我哪是瞒哄他,我还是照往常一样的在和他过。他一向都比较迁就我,并不阻止我跳舞,现在舞跳得少了,到你们家来的时间多了,可晚上我还是照样在和他滚床单,我要说这孩子是他的,他会不信?” 钟达明和她妻没说话了,好象有些认同任绿的说法。

任绿接着又道,“你们好好地过吧!我以后怕是不方便来了——”

任绿走了,夫妻俩跟出了门,目送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身影,直到那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。

钟达明心里好生不忍,直觉得对她有着十二万分的欠疚,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——

七、张姐——我都生了,那小子很像钟哥

钟达明比张元菊大了6岁,他很爱她,她也爱他,他们是一对极恩爱的夫妻。他们还有个十分可爱的儿子,那儿子也快十岁了,一家人的小日子原本过得不错的。

自从遭遇了,岳家这对老夫少妻的事儿后,便心生不安了,总觉得欠了那任绿许多。

——时间久了,他们也没见有事,也没听说任绿那边有什么坏消息,便安心了许多。

几个月后,张元菊在微信上看到了,任绿发过来的信息,禁不住,一下子就害怕起来,她怕她有事,更怕他有事——

任绿:“张姐你们还好吗?我都生了,那小子很像钟哥的,很想让钟哥来看看他的儿子,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安全,你们还是别来。”

张元菊:“你这样和我联系安全吗?岳董不在你身边?”

任绿:“不在,这段时间他好象还很自觉的,没和我睡一间房,再说我又不是用的视频和语音,打字聊天又没有声音,应该没事吧!”

张元菊:“那你务必要把打出来的文字及时删掉。”

任绿: “好的,听你的就是了,不过他一般都不会翻看我的手机。”

张元菊:“那就好,别给自己找麻烦,处处都要小心点。”

任绿:“这段时间,那老头子高兴坏了,四处张扬,说他老来又添子嗣,一定是个有福之人——”

张元菊:“现在看起来倒还没事,就怕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——”

八、岳焕章并不糊涂

“今天怎么又是董事长的生日?我记得上个月他才办了一次生日筵会。”“人家观世音菩萨一年生三回,岳董才生两回,比起来还少一回。” “是不是变着方儿来收礼钱?”“就算是又咋的?莫非你不出?”“哪个敢!我这採购部经理又不是不想当了。” 两位高管正在议论,这时又来了一位,“你们都别瞎猜,人家还真不是为了收那点礼钱。” “那是为啥?” “董事长害了很久的病了,去了几家大医院治疗,都不见好转,有人叫他办个酒(筵)来冲冲喜,于是他便借农历的生期再办一次生。还说那病如是真的就被冲好了 ,他会加薪为酬。”“那我们得给董事长多拜几拜,祝他早日康复,我们也好加薪。”

众人依次给岳董拜过寿后,便各自落座。

这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人——

岳董指着这个人,有气无力地给众人说道,“这是我请来的律师,现在请他当众念一下我立的遗嘱。” 那律师念道:

“——幼子岳不思必须分得二分之一的股权,和部份其他资产,我死之后,遗霜任绿须作幼子岳不思的监护人——”

那律师还没念完,岳董的两个大儿子来了,他们递给他爸一份医学报告,“爸,那小子不是你的儿子,这是DNA鉴定书。”

岳焕章接过那医学鉴定书看都没看,便用那颤抖着的手,把它给撕了。“我早就料道你们会欺服她母子!所以才立下遗嘱。再说,你们认定他不是我的儿子又如何,告诉你们吧,其实你们也不是——” 那两儿子一听就有些慌了,因为从前也隐约听人说起过,却不知真假。今日一听便有些害怕了,这时也不敢多说,怕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好,只好不情愿地走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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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母子的事,你早就知道了?”任绿有些惭愧地问岳焕章, “别说这些了,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份遗属保管好,我这口气就快没了。”岳焕章闭上了眼晴,好象在续养精神,似乎还想苟延一下,他那即将殆尽的一丝儿余气。

任绿从律师手里接过遗属后,回到岳焕章身边,看着他闭上了双眼,便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。任绿的眼泪掉下来了,因为岳焕章已经没有了呼吸,她抱住他,伤心地哭出了声来。

这时候,任绿才真正地感觉到,这位死去的岳焕章是她的丈夫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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