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以来,为你也做过文章,虽然寥寥数几,但也是做出了贡献的,就此事而言我也是有愧意的。虽然这些文章,被某些所谓的大平台刊登了出来,但也是无稿酬可寻的,最终解释权还是归了他们。没有稿酬便没有稿酬罢,终是不靠它吃这碗饭的,只是愧疚于你,为我做了这免费的文模。人们常说“日久生情”,这短小而精悍的话是真真的,日子长了,我便产生了这个念头,恋上了文字中的你。在我的笔下,你演绎了太多的角色,却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。许是三生石上镌刻名字的时候写错了字,又或者是月老牵线的时候打了结,倘使这样便也原谅了今生对你这变态的恋。假若真的有来世,我还是希望不要遇见,免得又负如来,又负卿。
——前言
近几日,不知为何,对你没有缘由的想,只是想,没有念。想到近乎疯癫的地步,却没有消退的余地。我想,我应该是病了,是一种相思的病,出处在哪里,已无从晓得,只记得这种病无药可医,大概是很严重了。横竖不过是病罢了,没有要命的时候到来,就要忍耐着度过眼下的时日。
心里的芜杂,却是没有与人说的。想是说了,也必是没有人能懂我,无辜还要遭人一顿话柄。想想这样原是没有必要的,何苦落人口舌,将自己置于那污秽之地。
就是这样的日子难熬的很,早上醒来,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一只,你已经出现在了脑海里,就是霸道的不肯离去。我知,是事情严重了许多,但终是没有办法来解决。倘若是这个时候,你贸然的来个讯息,这倒叫我高兴坏了半天。要求不算过分,我自以为是这样的。每日里的清晨,都有这样的惊喜还有些许惊吓,我倒是也愿意的很。就是这点要求,对你来说也委实不容易,就好似娃娃饿了,也得不到奶吃一样。就这样带着病里,过完一日三餐。听起来倒是简单的很,就像拿起碗放下筷子,当真踏实吃完这三餐饭必是不容易的,缘由无一是你,无一又不是你。病,又加深了几分。深,也得惯着、宠着、由着它,不是也没有法子的事么?凡是有一点法子,必不能让它肆无忌惮的蔓延着下去。
总算艰难的熬过了白日里,就是到夜里,睡在枕上,那芜杂又上了眉头,我知,这芜杂的缘由是因你入了心。说来也奇怪的很,却是梦里从未出现过。原本实际见一面就困难的很,想来要是在梦里见上那么一回,兴许能够缓解眼下的病症。看上去似乎也合情合理,就是这样的法子也终归成为了奢侈,既是奢侈那便作罢。
墙上的钟表,不自觉的滴答滴答,让人听了去,便更觉得烦心。好在有你的影子,在枕边陪伴,灵魂也出奇的安静,这话说出来是突兀了些,还觉得骇人了些,但于我而言,终是有安慰的,那便是好的,无需让不相干的人来判断对与错。至此想来,这大概就是别人嘴里说的“恋情”罢了,只是到了我这样的年纪,才有了这样的感觉,倘其说出来,难免让有心人听了去,在背后“切切察察”,这样我倒是,害臊了许多,不要脸了许多。这点,比不得那些蓝眼睛、大鼻子的人活的放开。
又有什么关系呢?一群好事的婆子罢了,想必也掀不起大的风浪。嚼舌根子也是她们生来的志向,也只有这点志向,才能让他人觉得有所畏惧一点。
我便不管这些,往深了去想,我也是一个俗人,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,偏是平常人能想,我又为什么想不得呢?这不是绑架道德,是什么?脑袋破了,也必是没有结果的罢了。许是有些事情是见不得阳光的,只能在鼠洞里苟且。这些偷鸡摸狗的混事,历来就是有的,大抵她们也是这么看我的,和那些做了混事的人是混为一谈的。嘴,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罢,我也懒得和她们争辩一二。向来她们也仅仅是凑凑热闹,长舌一番,改变,也委实显得无能为力了些。此外,便是不相干了。既是不相干的事情,她们说说也就算罢了。我便也就继续着朝思暮想,在我看来,也总算是有一件上心的事情去做了。
想,自然是想,至于想到什么程度,自己晓得也就罢了。便是你,也不能告知一二,免得看了笑话,轻贱于我,还要在茶余饭后大肆宣扬:某某就是傻子,就是天开异想,不知廉耻等等。这样重量的词汇,我委实承受不来。要是别人说说也就当不了了之了,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,倒使我难堪得很,想来那地上也不会为我留一条缝隙罢。忽而觉得那些婆子们说的话,竟也异常的发出了光芒,精彩的很。
睡,是着实睡不着了,虽有困意不断袭来,但终究是醒着。起身,披衣,来到厅里,就着微薄的灯光,却也能发现角落中的那只酒柜。便是这柜子也有数年之久,具体什么年份的,已记不分明了。脑里尚残留一丝记忆,大抵是婚嫁时的,细究起来,估摸也有将近二十年的历史了罢。像这样的小事也不会浪费精力去记着。踱步来到柜前,小心翼翼的拉开柜子的门,生怕一用力就碎了般,柜门敞开来的那一时间,我也略显了惊讶,看到里面躺着一只曲线优美略带颜色的液体,暂且称呼它为酒罢,不能失了礼数,毕竟身体上还写了酒精的度数,这度数不仔细看,还以为是蚊子爬在上面。既是有度数的自然是酒。但这酒缘何来的,我也无从晓得了,终归不是偷的、抢的,是从正途得来的,既是合法的便也作罢。转身,拿出两只杯子,斟满。看着眼前这两杯还算称得上是酒的酒,心安理得了不少。我想,一杯是我的,另一杯大抵也是我的,便慢慢啜饮起来。
窗外的夜色,渐渐变得朦胧,或明或暗,大概天是要破晓了。久日来,这样的折磨却是苦不堪言的。想必是没有经历过的人,便也难感同身受罢。此时,低下头,看到手里握着的杯子也空了,既然空了那就得放下,再握在手里也失掉了它原本的意义。窗外显出了鱼肚白,天是彻底的明亮了起来。
说来也奇怪,这带有色彩的液体,原没有杜康来的那么浓烈,却也是让人有了醉意,就着醉意对你的想和思更是深了许多。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,只好祈祷不要病入膏肓,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。
原本以为这心里的芜杂,会让时间慢慢消磨掉的,终是我高估了时间的良药,也高估了我自愈伤口的能力。让我破防的原由更是离奇得很。你若说这文章的情节是我虚构出来的,我竟不会有半句怨言,横竖我是这故事的导演,黑白也自有我说了算的,但终归是没能算过老天爷的。偏是那杯信口一诌的杜康却是个例外,没缘由的去查了它的出处,就因着这出处,知是彻底没了防线。总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,慢慢的走向深渊。若早知是现在的境况,那日我就该写下一杯二锅头是怎样的猛烈,岂不是更直截了当,省却了许多的麻烦。想,现在也是没有了用处,眼下的日子里就是盼着神经不出现病症,便是恩赐。
昨晚又做梦了,这梦却不是一个好的兆头,生命到了油尽灯枯,不是一句:了却凡尘事就能作罢的。许是注定的终归是要来的,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。命是没能真的要了去,却也是心有余悸的。此时里,大脑却是一片清明,偏就怨恨起来那句:人有生老三千疾,唯有相思不可医,说这话的祖师爷想来也是一位痴情种了。缘由相思至成病,再至无药可医,这大抵也是一件可怜又可悲的事情了,想必也是活该摊上这难过的情劫罢。许是朝朝暮暮便也没有这么大的情分,偏是爱而不得,才会让人更害相思,显得更是欲罢不能。就这一点来看,宋时的大才子秦观秦老先生的那句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更像是神一样的存在。倘使盖棺定论的那一刻到来,我只许:他生莫作有情痴,人间无地著相思。这样的愿想:给予你也是给予我,便是走到奈何桥上的时候,那碗孟婆汤也要毫不犹豫的喝过作罢。莫要再去思量前世今生的苦难,倘使再经一世投胎为了人,必是在那昆仑顶上一览众山小,旁有梅妻鹤子陪伴左右,这大概是最美好,最向往的凡尘生活罢。想想就悠哉快哉,确也有了一种即刻投胎的念头。(二零二二年三月八日)
当我写下这个日期的时候,心中却也是有了期待,什么期待呢,大概就是所有小女人的心里通病罢,一件小小的礼物、一个问候或是什么惊喜之类的罢。但心里也清楚的很,这样的期待,也只有想想便得作罢的事情。便是枕边人都给予不了的,何况是现实与梦之间的距离呢。算了罢,待我止笔于此,一切便也归于平静。
后记:
做文章都是有头有尾的,但我这文章好似看不到头也见不到尾似的,但终归是有由头的,心血来潮写个三两字,灵感来了再添个四五笔,倒像是拼凑出来的。深究其结果是因在某平台看到有些学者,仿用鲁迅老先生的风格写段子,甚觉十分新奇、新颖。便也产生了借用先生的风格,写文章的念头。只是借用先生的写作风格,别无他意。还烦请那些有心人不要妄自揣测我的用意。为此我还特地去阅了老先生的《朝花夕拾》,我这文章的标题《朝暮未央》也由此诞生,期初定名为《朝思暮想》,后来总觉得这名字太过于轻浮了些,拿出来便也见不得人。又更名为:《朝暮未央》,也还算和了文章的里子,没头没尾,没日没夜的病态。虽有照猫画虎之嫌,在没有做实罪名之前,也不算侵权。这话当然是玩笑了,想来,倘使老先生还在世,便也不会与我计较一二的罢。做人,自信应当还是有的,这话听起来虽有点大言不惭的味道,属实也让我立足到了今天,便是余生这自信也要常伴左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