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独。最自然的释放。越演越热烈。花开的太唯美,甚至不需要解释。人用太多的语言涂抹。花,不堪承受。花。最自然得绽放。不需要语言,不需要成全。人类做了太多的解释。爱如花一样。不需要解释。你的泪,你的笑,也不需要解释。甚至不需要掩饰。让我们用最自然的方式存在。不掩饰,也不涂抹。墨是黑的,加入水成就了许多的灰色调。灰色的羊毛长裙是对温柔的解释。最好的解释。
我需要一件斗篷。别问我是不是冷。我不需要刻意得攻陷。我早已沦陷在生活的河流里,光阴的河流里。我需要休息,需要睡眠。
点燃一支蜡烛。凝视那毫不做作的燃烧。我要化成灰烬。我已化成灰烬。延长生命的方式是无用的。静静得聆听也需要勇气。承受是寂寞的。在文字里点燃自己。毫无原因,无需原因。就此寂静。
音乐是填充自己的办法。呼吸如此的细微、轻盈,却让人无法承受。最热烈得关闭是绽放。我的固执在成长。佛。你不知道累的原因,是你从不牵挂。你的牵挂无边无际,让人无法察觉。似乎是不牵挂。已经放下,有、没有都一样。漫长得陪伴,我只是需要一盅清茶。谁能渡我?我需要休息,需要睡眠。需要沉静得浸透。需要实实在在的陪伴。一盏寂静的心灯,早已燃起。无端的夜,不用解释。我懂得。安宁,不用解释。就这样沉静得陷入。
读。静静得读。聆听一种解释,知道一切都成虚无。寂静的夜。可以老去,是最大的安慰。我需要慢慢地、慢慢地变老。需要时光在我的眼角雕琢一些浅淡的痕迹。需要沉入湖底。需要弥漫。那种清澈的孤寂,需要书写,需要陪伴。
如果生命有意义。我们为什么要追寻意义?无意义是荒唐的吗?呼唤着,叹息着,走入另一种季节。我早已遗忘,早已缺失。空旷是无需容纳的。一容纳就不叫空旷了。空是满满的虚无。实在的是什么?一只手。从黑暗里伸过来。握着你的。这份安定和满足,可以是实在的吗?阳光灿烂。照在我白色的长裙上。淡淡的光泽。心在此刻充盈,疲惫的心就在此刻停顿——
美被发现、被讨论后,我们才觉得美有意义。没有发现的美,难道就没有价值?我是最初的自己。最初的,原始的自己。纯粹是保有最初的根。埋在泥土里的魂,不停得倾诉、不停的吸收和成长。声音是慰藉。唯一的慰藉。
悲伤是枯萎的叶子。萎缩的激情。暗藏的激流。以及埋藏的秘密。
喜欢《蝴蝶夫人》。是歌剧。纯净而清澈。透明的欲望。行走在水面的淼淼的烟波。如果突然下起了雪……如果一场大雨忽至……如果可以聆听,所有的一切都值得经历。我离开了你,我不再依赖。仰起头,眼睛里没有泪滴。书写是对生命的顺从。顺从生命的本意是对生命的敬畏。
顺从是最强烈的抗拒。拒绝被同化,是最严重的亲昵。保留自己的个性,是爱。是如花的盛开。不用解释,原来你也在这里。我真的明白……
不用拥抱。不用凝视。不用停驻。一切都存在。爱、最爱或者不爱,都不能代表你是否曾经被伤害。或者是否曾经感动过。不用说明什么。生命不需要书写说明书。我想我都懂得。因为,我听得见你心底得呼唤和所有挣扎。不必。不必。你已陷入。落入的痕迹,如此的明显。不用说明,不用解释。我都明白。
书几上堆着一大摞书。这个星期要读的。我累了。需要休息。书也累了。被阅读得陈旧。我们一起睡熟。不用哄。没有人哄过我。我自己懂得安静下来。沉静如夜色的凄美。
歌剧是这样感动人的东西。如此纯粹,如此沉静,如此清澈。声音是唯一的慰藉,唯一的盛开。当你肯聆听,一切就开始了。
如果需要一个梦。我就是梦。沉入河底。不停、不停得沉入。无力挽救,无力抗拒。我们终于学会了服从。终于学会了分离。盛开不需要解释,生命不需要说明书。沉寂的都会醒来。我要沉沉的睡去。这是渴望,这是需求。夜。你来了。安抚着疲惫,安抚着忧伤。
挽救没有任何的效力。空澈得悲伤,寥寥草草。
我最喜欢的兰草,如此的幽静。并且融入幽静。她不抗拒,她真的肯顺从。而梵高笔下的向日葵,却在燃烧、在反叛、在挣扎。以火的形式皈依。不是用幽静得投入皈依。一样得皈依,方式不一样。
凝结一抹翠绿,一处苍蓝,一泓苍白。寻找最原始得栖息和不曾改动的皈依。在路上。有一次,一个人的落。一个人的起。一个人的返回。一个人的离开。月影淡在花里,花瓣蠢蠢欲动。盛开不需要解释,生命不需要说明书。
如此婉转的歌喉。我喜欢低音。因为很静谧。在静谧里可以体悟。如果喧哗,就丧失了很多可以感受和书写的停顿。我喜欢安静的气氛。幽幽得觅一种无须解释的空旷感。我在寻觅一种到来。一种归去。一种天生的皈依。不需要抗拒,也无需顺从。自然。热烈。静。在此刻,我又一次的在路上,寻找缺失已久的自己。那是我最初的样子。我需要一种皈依,无需束缚、无需定义。
将此刻祭奠。无从祭奠的都已离开。此刻,已离开。
月爬上来。欢愉爬上来。我需要休息。而明天——明天是另外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