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……
———— 一首歌曲,一段心事。偶尔会被一句歌词击中心中搁浅的岁月,打开尘封的记忆,往事铺陈而来,少许心酸,少许无奈,亦有无法复制的美好。
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,只是童年时光,暮色下陪我晚归的从不是那头老牛,只有一把锄头,头顶醉人的晚霞,迎着徐徐的晚风,脚踩蔓延小路两头的青青小草。看着低垂的禾苗,走过清香四溢的菜地,那年清淡的日子只觉得枯燥而劳累,多年后想起那时的岁月简单而静好。
听着熟悉的歌曲,回忆拉回到了童年,不管是如今还是当年,依然十分羡慕能放牛的小伙伴,然家里良田只有一亩二分,一家人的生计都有问题,自然养不起牛。每每看到别的小伙伴在河边放牛,把牛拴在河边的大树上,自己悠然自在的玩乐,偶尔跑到河里泡个日光沐。而自己却被困在菜地里,山野上或是家中,别提多羡慕那份自在。
那份羡慕陪我走过了几许酷暑,寒冬。特别是农务活忙碌的时候,一头黄牛代替了许多劳动力,而我们却挥着锄头在田间劳作。多年后每次的相聚,和当年的小伙伴们说起心里的羡慕,却不知她们亦羡慕我的清闲,洒脱。然后相视一笑,笑彼此的傻,笑那些年无谓的羡慕,相谈过往,回忆那么绵长,那么温暖。
乡间的小路,细回想其实走的没有山野小径多,没有亲手种过一棵菜,偶尔在妈妈忙碌的时候帮忙浇水。摘菜经常把菜摘死,不到不得已妈妈也不让我去摘。稻田里的草每次都是快收尾了才去帮忙除草,难怪当年的小伙伴会羡慕吧,乡下的孩子很小就开始帮家里做家务,做农活。
一起长大的八个小伙伴里,算是比较清闲的,儿时总在家里帮奶奶一起带妹妹,而我却向往在田间的活跃自在。生活呀,难不成就是你羡慕我,我妒忌你吗?其实我们都是生活中幸福的人,而自己当时没体会罢了。
乡间的小路,山里林间,每处都刻下无法抹去的足迹,留下天真灿漫的笑声。那些年不原去的田间,如今每次回家都想再走上一回,看着曾经繁华的田园,如今一片荒芜,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小路,不远处还能看到绿油油的小菜。蓝天,白云,青山,夕阳,晚霞,乡音依旧,只是再难寻老黄牛的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