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美散文冬帽的故事 那天,知青老友西猛子来访,自然是一整瓶稻花香的伺候。 酒酣耳热之际,我猝然发现这家伙虽面不改色可耳根红了,且不是一般的红,红了冻疮,或者说跟冻疮浑然一体,都红烂漫了。 “怎么搞的?天还没下刀子,这点轻寒就割烂猪耳朵了?”我打趣道。 “还不是洲子里那几回冬修担大堤时霜风子给吹的?还是你那毛... 2024年03月16日 0℃ 0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