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由巴黎飞往T市的飞机缓缓的落地。
顾连心穿着一袭清新淡雅的雪纺长裙,站在机场门口,脸上挂着灿烂笑容,耳边的电话过了几秒被接起:喂,子墨。
连心,最近玩的开心么?
顾连心忍着唇角的笑:嗯,就是有点想你了。
乖,明天我去机场接你。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出池子墨极致的温柔,打在她心尖酥酥麻麻,幸福满满。
好啊;;
顾连心还想再说两句,池子墨的声音却突然有点奇怪,压着嗓子:好了,不聊了,我先去洗个澡,刚到家身上好多汗。
嗯。顾连心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的上了出租车。
不到半小时,顾连心站在池子墨高档公寓门前,输入了密码锁。
池子墨的公寓很大,装修的低调不乏奢华,见客厅没有池子墨的身影,顾连心直奔卧室。
她提前回来,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啊;;哦;;卧室传出的声音,令她心头一抖,脸都白了。
就算没经历过男女之事,可是这让人羞赧的声音,怎么也能想象得到。
透过门的缝隙,顾连心看见了池子墨,他抓着那一对如同熟透的蜜桃揉搓,身下有节奏的拂动。
子墨,她就要回来了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要少了。身下的女人娇吟的询问。
小妖精,你要是想我了,可以来我办公室。男人游走在情欲边缘,缓缓的说着。
子墨,你真坏。顾颖儿娇嗔一声。
这些不堪入耳的话,让顾连心再也控制不住,猛推开门,眸子泛红:池子墨,你真不要脸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。
男人面上微愣,而后很自然的拿过睡袍裹上,唇角勾着轻蔑的弧度,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愧疚。
既然被你看见了,那也省得我费口舌了,顾连心,我们解除婚约吧。
啪!
男人捂着脸,眼中布满惊愕。
顾颖儿从床上下来,心疼怒道:顾连心,你发什么疯,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的心,居然动手打人?
顾连心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,扬了扬下巴,佯装坚强:祝你们婊子与狗,天长地久。
顾连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公寓一路走出来的,行李都忘记拿,招了一辆出租车。刚上了车,她就蜷缩在车后座嚎啕大哭起来。
司机看她哭的伤心,最终还是忍不住问:姑娘,你要去哪?
去A大。
学校宿舍,顾连心蜷缩在墙角,只觉得自己的心抽疼的都在滴血。
青梅竹马,抵不过岁月的洗礼。
她曾经以为,她会成为池子墨的妻子,为他生儿育女,可是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天真罢了。
眼睛都哭肿了,心情低落到谷底,韩晓的电话忽然来了。
喂。
哭过带着浓浓的鼻音声,让电话对面立刻察觉到异常:连心,你怎么了?
顾连心好不容易停歇的眼泪又汹涌而出。
韩晓见她只知道哭,一下子硬了口气:你到是说你怎么了,哭顶个毛用?
一个小时后。
顾连心和韩晓并排坐在卡座上,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鸡尾酒,不胜酒力的顾连心一饮而尽。
韩晓是个直性子,但是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,实在不忍心,口气软了:早点认清他,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。
晓晓,算了,不聊他们,太扫兴,陪我喝酒,我们不醉不归。
我看着你喝吧,不然一会儿我们两个都喝断片了,谁送我们回去。
顾连心以前很不喜欢酒,可是今天,越发的觉得这是个好东西,能让人减少痛苦,醉意使人轻飘飘的,痛到麻木的心也不那么疼了。
只是此时两人,却不曾没发现,不远处,自从她们一进来,就被人盯上了。
;;
我去趟卫生间。
顾连心摆摆手,不用韩晓帮她,跌跌撞撞向酒吧卫生间走去。
小姐,一个人啊,一起玩玩?
几个高大男人堵住了她。
顾连心还有一点理智,察觉到不对,毫不犹豫,转身就跑。
可她已经完全迷失方向,莫名其妙就出了酒吧后门。
她不知道摔了多少次,可是,身后逐渐靠近的人影,令她绝望。
她惊慌极了,忽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,里面似乎有人,顾不了其他,她拉开车门,就躲了进去。
很快她就听见车窗外隐约传来男人暴戾的吼声:妈的,跑哪去了?
心扑通的跳的厉害,良久之后顾连心拍了拍胸口,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突然放松下来,她转过头,猛地看到一个男人,尤其是他猩红的眸子,像是被囚禁的野兽。
顾连心不由的浑身战栗。
来不及看清男人的长相,她拉开车门,就想往外跑。
谁知,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扯了回来,欺压而上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:我帮你解了围,你也帮我一次好么?
顾连心吓的浑身颤抖,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乞求道:先生,我可以给你钱,求求你放我走。
男人恳求道:不要动,我被人下了药,只要你帮了我,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。冷沛然身下的火焰越来越旺,而身下这个女人,看起来也并不讨厌。
她太惊慌了,微动一下身子,领口处便若隐若现出一抹雪痕,让他翻滚的热度,再一次爆发。
顾连心想反抗,可她发现自己被男人某物顶着,浑身如同火烧,她伸出手去推搡身上的男人,可打在男人身上的粉拳却像是挑逗。
想起自己身上的不正常反应,顾连心心如死灰,想必是最后喝的那杯酒有问题。
男人难以忍受的闷哼一声,不给她任何拒绝的空隙,薄唇就强势的欺压而上。
花季的少女,带着独特芳香,他一下就尝到了女人该有的甜美,更加欲罢不能。
男人的爱抚,加上药力的作用下,好似一阵阵电流刺激着顾连心的神经,最终在药效上来的时候,渐渐地迷失了自己。
加长的林肯车里,男人的呼吸从急促炙热,到意犹未尽,最后压在女人身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放纵过后,冷沛然想起刚刚的紧致,和那撕心裂肺的痛呼。
这深更半夜,衣衫不整的女人,居然还是第一次?
刀削般的眉宇间蹙的很高,想起前不久的粗暴,一抹内疚之色在心底蔓延。
;;
早晨,酒店的房间里,顾连心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,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则是充满寒意。
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零碎片段想起,她脸色顷刻间煞白。
她匆匆进了浴室,看着镜子里的浑身青紫。
从小家教很严,即便和青梅竹马池子墨谈了那么久的恋爱,也从未越过雷池,可是就在昨晚,她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夺去了清白。
站在花洒下,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似得,重复搓揉着身体。
出来的时候,她看着桌上有一个袋子,自己昨天穿的衣服,已经不翼而飞了,也顾不了那么多,将那身套在身上。
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,在家门口,她见到了韩晓。
韩晓急坏了,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:连心,都怨我,没保护好你,呜呜;
顾连心绝望的勾了勾唇角,挤出一丝弧度:这事怨不得谁,都是我自己运气差。
韩晓哭红了眼,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:连心,你外公昨天晚上出了车祸,送去医院抢救了。
听见这个消息,顾连心差点晕厥,她疯了似得冲向医院
到了医院,护士却告知她,那个老人送来时候抢救无效,已经当场死亡了。
;;
一个月后。
韩晓蹙眉,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:连心,你真的打算去?
嗯,只是充当一次女伴而已,等宴会结束了,就有一万块的进账,下半个月的生活费算是有着落了。顾连心苦涩的笑了笑。
连心,要不然,这一万块从我这拿好了。韩晓是过来人,这其中的凶险,她是最清楚不过。
她不想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闺蜜,陷进来。
你已经帮我很多了。
波光粼粼的海面上,一艘奢华至极的游轮上,今晚,秦家的二公子,秦明远正在这艘游轮上举行一场旷世婚礼。
来参加这次婚礼的人,非富即贵。
顾连心穿着酒红的v领晚礼服,那裁剪得体的衣料,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在人前显露无遗。
几个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,杯觥交错中,暧昧的看了一眼顾连心说道:王总,什么时候找来这么一尤物,华龙那个案子我给你签了,这个女人今晚归我。
王总一把勾住顾连心的腰肢,那猥琐的笑,让人反味。
顾连心想要反抗,可是王总却附在她耳边,严声呵斥:你要是敢不配合,不但让你这次的报酬拿不到,以后你也别想在T市混了。
顾连心不敢质疑他话中的真实性,忍着胃里的恶心,来之前,也曾想过拿一万块的报酬,陪着出席一次宴会,不被揩点油,怎么可能。
某个清静的角落里,好友萧炎带着寻觅到猎物的眼神,碰了碰刚抿完香槟的冷沛然:喂。哥,你看王浩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,是不是很正点?
冷沛然本来闲来无事的一眼,当看清不远处的人,眸子微惊,是她?
不久前的记忆又涌进脑海了,冷沛然脸上那稍纵即逝的愧疚很快就消弭不见。
他不由的加深了眸子,静静的看着,萧炎笑了笑:哥,你也看上了?
他的话音刚落,只见王浩那只咸猪手就在女人的腰际上游走了一把。
萧炎不冷不热:哥,看来那女人似乎不是很情愿被王浩碰哦!
冷沛然见此,冷冽的眸子,变得更加的阴沉吓人,握着在手中的高脚杯,也出现了裂痕。
萧炎皱眉,哥怎么突然这么大的怒气?
王浩打着给顾连心报酬的借口,将顾连心骗来了人烟稀少的地方,那猥琐的脸上,露出了本性,手也开始不安分。
可是却被顾连心挡了回去:王总,我们事前说好,我只是负责陪你出席宴会,请你放尊重点。
王总色眯眯的盯着她:你现在不过是个落魄的千金小姐,少装什么清高,今晚从了我,以后少不了你好处。
说着也不管了,心痒难耐贼手就伸了过去。
顾连心愤怒了,小粉拳攥起。
倏地,还不等顾连心发飙,王浩突然被人挥了一拳,倒在地上。
王浩捂着被揍的唇角,当看清眼前的人,面上大惊,怯生生的溜走了。
冷沛然修长挺拔的身影突然笼罩过来,顾连心借着微光,看清了男人的脸,只是这张犹如上天雕刻的艺术品般的俊脸,她的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谢谢。顾连心只当是好心人帮忙打走流氓,收拾好由于刚刚撕扯,弄乱的衣服,转身就打算走。
倏地,冷沛然拉过她的手臂,她蹙眉:这位先生,请你松手。
立体的五官,眉宇间柔和的看向她:那晚在车上的事情,我很抱歉,当时我也是被人下了药,你要是想要什么补偿可以提出来。
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在一次被提起,像把利剑插在她的心尖,鲜血淋漓。
啪的一声。
隐忍了很久的委屈,在挥下这一巴掌之后,畅快了许多。
这位先生,这一巴掌就当做是那晚的补偿了。顾连心高傲勾了勾唇角。
冷沛然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,伸出手摸了摸被打伤的唇角,不禁冷冷的笑了。
他好心说要给她补偿,没想到却挨了一巴掌。
萧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,看见他脸上的五指印,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。
哥,你被人揍了?
回应他的则是一记冷眼。
顾连心回到家,母亲刘冉英见到她,冷漠的问:这个月的生活费呢?
我没赚到。
刘冉英拿起茶几上的书朝着她后背狠狠的砸过去,咬牙切齿: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你外公,我们现在能过的这么穷困潦倒么?
顾连心后背的疼痛远不及心底的痛,苦涩的勾了勾唇角进了房间。
坐在床上,抱着膝盖,顾连心坚强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外公尸骨未寒,那个所谓的父亲便强取豪夺的将老人家生前的所有财产据为己有,更恶劣的居然将他们母子几人赶出了顾家。
顾少锋本想留下儿子,可是顾浩宇生性叛逆,看着顾少锋将母亲和姐姐扫地出门,年少气盛的他挥拳就给了顾少锋一下。
心胸狭隘的顾少锋,便也将顾浩宇和他们一起赶了出来。
顾连心一出生便是爹不疼妈不爱,就是因为算命的说过,她命硬,谁对她好,就会死于非命。
幸好外公不幸迷信,对她是宠爱有加。
现在外公也因为给她买礼物,被车撞去世了,她不禁在想,自己是不是正如母亲所说,真的就是一个扫把星。
A大。
顾连心刚到教室,大家就用怪异的眼神盯着她,时不时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。
你们知道么?顾连心居然为了享受生活,居然拿身体去换。昨天晚上,有人看见她,在秦家游轮上,被一个老男人搂着。
真不要脸;
讽刺嘲弄声此起彼伏,落到顾连心的耳中,似乎也成了家常便饭。
外公去世之后,比这更难听的她都听过。
她坐在座位上,手中拿着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看了起来,正当她看的出神,顾颖儿盛气凌人的走了过来:顾连心,我要和子墨订婚了,你要不要来参加?
深爱的男人此时要和别的女人订婚,顾连心的内心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。
但是表面却佯装着坚强:不好意思,我很忙,没有空见证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幸福时刻。
顾颖儿冷嗤一声:忙着陪老男人睡么?
顾连心的脸上变得难看,瞪了一眼她,也懒的和这种人解释,继续埋头看书。
顾连心,请帖我给你放这了,来不来,你自己决定,子墨还特意让我和你说一声,就算做不成情侣,见面也不要当成仇人,而且,伯母也已经答应会过去哦。讥讽的话从顾颖儿口中蹦出。
看着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,顾连心目光凌厉,冷冷的笑了: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邀请了,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的。
沾沾自喜的顾颖儿,在听闻她这些话后,心里油然而生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;;
今天是池子墨订婚的日子,顾连心打扮得体的站在路边等车,她一个不小心将钱包丢到了地上,她蹲下身子去捡。
远处,迈巴赫车里,正在接电话的冷沛然见状不妙,急踩刹车。
顾连心一受惊,吓往后一退,摔倒在地上。
冷沛然从车上走了下来,想要看看车前的情况怎么样,眸光里显出的熟悉影子,让他一惊。
赶忙上前去扶她,语气温和:我们还真有缘分。
熟悉的声音,让顾连心愣神,抬眸对上男人戏谑的眸子,不悦的蹙眉:让开,不用你假惺惺。
一个不是在她自愿情况下,夺去她清白的人,定然不用给他什么好脸。
冷沛然碰了壁,却也没生气,柔声说道:看你这打扮是要去参加宴会?
不用你管。
你的礼服脏了。男人好心提醒。
顾连心咬牙切齿的看着他,从牙缝挤出:还不是拜你所赐。
我给你买一套吧,就当是赔罪。
也不管顾连心是否同意,冷沛然利落的将车门打开,将她塞进车里,霸道的说道:不准拒绝。
鬼使神差的顾连心跟着他进了一家高档的私人定制的礼服店里。
冷沛然冷冷的对着店员说道:按照她的尺寸,准备一件礼服。
镂空精致的长裙,搭配略带复古的宫廷发型,使顾连心在诠释性感锁骨杀的同时,又不乏优雅大方。
这一身装扮出现在冷沛然面前,也不禁让见惯了风情万种的女人的他,眼前一亮。
白皙的皮肤,潋滟的红唇。
冷沛然不由得想起了那晚的缠绵,身下竟然不听使唤的有了反应。
去哪,我送你。轻咳一声,掩饰掉不自然。
有个免费的车夫,不用白不用,报了地址:凯撒酒店。
听见这个名字,冷沛然皱眉:你也是去参加池家的订婚宴?
怎么?你有意见?
冷沛然轻笑,忽然有了八卦的心: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
你话真多。
她嫌弃的语调,冷沛然不由的勾了勾唇角:我叫冷沛然。
没好气的回了一声:顾连心。
冷沛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浑身带刺的顾连心,薄唇弯了弯,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订婚宴,如约而至,池家财大气粗包下了凯撒酒店的整个宴会厅。
顾连心从车上下来,虽然对冷沛然没什么好印象,出于礼貌还是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:谢谢。
她刚从旋转门出来,便看见木婉清挽着顾少锋的手臂出现在面前,脚步不由的顿住,脸色瞬间惨白。
顾少锋看见顾连心出现在这里,目光冷漠,严声呵斥:你来这里做什么?
顾连心扫了一眼木婉清挽着的手臂,嘲讽的笑了。
顾颖儿母女还真是工于心计,抢了她的男朋友不算,还一样不落的将她的父亲也收了。
真是好手段,看见两人默契的相视,怎么看都不像认识很短的时间。
忽然,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傻的不可爱了。
这位先生,请问我们认识么?
顾连心孤傲清冷的话甩下,留下气的七窍生烟的顾少锋,踩着高跟鞋进了会场。
那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,竟然答应顾颖儿来参加这个订婚宴,她刚一进入主会场,很多人都是认识她的。
大家窃窃私语,有同情的,有等着看好戏的,但是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。
喂,你看那不是顾连心,她穿的这么漂亮过来,是来砸场子的?
唉,男人真是多变的生物,听说他们青梅竹马,谈了那么久的恋爱,最后却被人采了果实。
这个世界上只有看对眼的绿豆和王八,青梅竹马,也抵不过似水年华哦!
你看这女人今天穿的这一身好像还是前不久巴黎时装秀参展的,啧啧,看来前不久的传言不假,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,去陪老男人睡了。
;;
不堪入耳的话此起彼伏传了过来,顾连心不禁苦涩的勾了勾唇角,她拿过一旁的香槟自顾自的抿了一口。
其实她之所以来参加订婚宴,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彻底的死心吧。
毕竟那么久的感情,真的不是一句结束,就能彻底忘怀。
接完电话回来的冷沛然,将不久前的窃窃私语听了进去,很快便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他淡漠的眸子落在显得有些狼狈却佯装坚强的小脸上,眉峰扬起,眼底不经意的闪过心疼。
他迈着步子走了过去,此时,顾连心正低头摇晃手中液体,突然被高大的人影挡住了视线,她抬眸,看见冷沛然,挑眉疑惑:怎么又是你?
我弟弟的订婚宴,我出现在这里,不是很正常?慵懒的眸子,气场十足。
他这么一说,顾连心的大脑急速转动,忽然想起来,池子墨的妈妈不是池云帆的原配妻子。
而池云帆原配生的孩子,也在原配妻子去世之后,去了国外生活。
顾颖儿陪着池子墨招待完宾客,一眼便扫到了顾连心,本以为生活拮据的她,最多只是穿着一身旧礼服来参加宴会。
没想到穿着的居然是著名设计师前不久在巴黎参展的作品。
池子墨也在看见如此穿戴的顾连心时候,愣住了,以往的顾连心都是穿着方面都是小家碧玉类型的,如此惊艳的一身,女人味十足,不禁让他有了征服的欲望。
顾颖儿察觉出他的分神,优雅大方的碰了碰他的手臂:子墨,不陪连心喝一杯?
她的话刚说完,这才注意到突然转过身,站在顾连心身旁的男人。
五官精雕细琢一般,一身修剪得体的纯手工定制的阿玛尼酒红色西装搭配白色的衬衫,显得气度不凡,清雅高贵,笔直的大长腿比池子墨的都要高上一截。
男人的手突然环住顾连心的腰际,俯下身子,动作极其暧昧的贴在她的耳边呢喃:前男友都耀武扬威来了,还打算坐视不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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