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的午后,我坐在办公桌后正昏昏欲睡,桌上的手机突然刺耳的响了两声,是短信,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,我以为是垃圾信息,点开一看:嗨,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,凯悦酒店808有惊喜,孟成阳。
我嘴角微勾,瞬间来了精神,拿包,立刻下班,我也要给他一个惊喜。
于是,我花了四个小时,从头到脚精心装扮一番,九点准时来到凯悦酒店,满怀期待敲响了808房间。
房门打开,我瞬间石化。
邹总;;怎么是您?
我看着面前的男人,跟杂志上看到的有点不一样,容廓深邃俊逸,干净帅气的让人不敢直视。此时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,那双狭长幽黑的眸子却闪着锋利的光芒。
林总来的真准时。邹子琛站在门后,意味不明。
是您给我发的短信?我满脸疑惑不可置信的望着邹子琛。
这个男人仅用两年的时间,成为榕城地产界老大。外界对他的评价众说风云,有人说他是靠女人上位,心狠手辣不择手断;有人说他精明能干,擅于挖掘商机,做事圆滑有度是商界奇材;;而在我看来,此人城府颇深是个危险人物。
先进来说吧。邹子琛侧开身,让我进去。
我警惕的站着不动,问道:您找我有事?我与他总共也就见过一次面,而且还是远远的那种,根本就不熟或者说不认识。
现在来不及跟你细说,一会你看了就明白,请相信我。邹子琛眼神坦荡明亮。
我与他对视了一眼,走了进去,他关了门跟在我后面。我寻视了一眼房间,这是一间高级商务大床套房。
邹子琛对我指了指大床边上的衣柜,脸色有点不自然,一会要委屈你一下。
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。
这时,他手机响了一下,他看了一眼,抬头时,眼里显明有一丝戾气,很快被他隐没掉,他们上电梯了。
他们;;是谁?此时,我已是云里雾里。
你先生跟我太太。他回的很干脆,走到了衣柜旁。
我惊愕至极,看他打开衣柜,瞬间领悟到他要干什么。
邹子琛示意我进去,同时说道:我让人特制了一下,里面可以看清外面,外面却看不清里面,表面看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。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淡然,像似我们将要看一场电影似的。
我无比的零乱。
快点,他们到门口了。邹子琛催促。
我莫明的心慌,望着他萧肃的目光,钻进衣柜。
虽说衣柜里能站两个人,可邹子琛高大的身躯一进来,空间一下变的拥挤,我们手臂紧挨着,透过薄薄的衣料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胳膊上的温热,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清草味。
关上衣柜,我以为会一片漆黑,不想衣柜顶上亮起了一盏小黄灯。
衣柜门刚关好,就听到房门开锁的声音,又嘭一声关上。
成阳,我快想死你了。女子娇柔的声音,带着激动与迫切。
我也是。
我微微侧脸透过玻璃望向门口,刚才那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。只见两道身影在门后迫不及待的拥吻了起来,传来粗重的喘吁声。两人从门口激吻到大床上,衣服脱落一地,很快,两具白花花的身躯缠纠在一起,饥饿如狼一般互啃着。不堪入目。
我瞪大圆目,如遭雷劈,无法相信,床上那个如狼饥喝的男人就是孟成阳,那个斯斯文文对我总是温柔体贴的孟成阳;;早上还对我说,他会对我一辈子好,他会等我接纳他;;原来一切都是谎言。
我难甚的闭上眼,却无法杜绝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灌入耳膜,心燥难耐。我扭头去看邹子琛,只见他愣愣的望着外面,昏暗的灯光下,他眸子寒光涌动,挨着我的那只手臂僵硬如石。
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人这样,他肯定是气爆了也伤心死了。而我,除了恶心、震惊、便是满腔怒火。
嗯;;啊;;成阳你真棒。
比你老公如何。男人粗喘着问。
他就是一个姓|无能,不要跟我提他。随着女子又叫了一声#p#副标题#e#
你这样魔鬼的身材;;他也不行。
啊;;比起你老婆呢?女子不答反问。
呵;;她姓冷淡,从来不让我碰。
;;
床上两人卖力的动着,一边还聊起各自的另一半。而身为另一半的我跟他,在他们不远处的衣柜里,对视了一眼,眼底都是对对方的置疑,随之都很不屑的瞥开眼。
再往大床上看时,两人都坐了起来,刘青青坐在孟成阳身上,那画面更加清晰立体,女子丰满的上身,有意无意的扫在男子胸堂,她每一下浮动,身体好像都很愉悦,嘴里会溢出深长的嗯声。男子俊朗的脸上,一幅很是享受的样子,双手游走在女子上身,水滋声,清晰可闻,糜烂的气氛瞬间宣染在空气中。
这样的画面,看的我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。
身边的人像是感觉到我的异样,转过头来看我。
我窘迫至极。
试问一个成年人,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,看到这样现场版的a片,没反应才怪,虽然我对这种事没兴趣甚至排斥,可是生理反应是没法控制的。
还要呆多久。我小声问他。
他望着我的眸子多了一道灼热的光,与他挨着的手臂好像也变的烫人,好一会他才回道:估计要一个小时。
我去,一个小时。
那我们其不是要在衣柜里站一个小时;;我想杀人。
嗯;;啊!外面突然传来女子尖叫声。
我吓一跳,转头过去头,不知道什么时候,刘青青又被孟成阳压在了身下,而孟成阳像是疯了一样在她身上横冲直撞,那声音大的震耳。
我真是没想到,平时温文尔雅的孟成阳竟然也会有这么兽|性的一面。真是人面兽心。
我扭过头,不想看,却对上邹子琛发着绿光的眼眸。四目相对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外面的气氛所感染,我望着他那张俊的有点过分的脸,竟然有点仿佛。
连忙又转开头。
啊;;孟成阳低吼了声,房间内一下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粗重的喘|息声。
之后,两人又互诉了相思之苦,没多久,又开始新一轮激战。
我站在衣柜内耐心一点点的失去,真想推开衣柜的门,给这对狗男女一顿暴揍,可我丢不起这个脸,也没勇气。
那种声音再次传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让我忍无可忍,就在我不顾一切要推门而出时,身体被边上的人抱住,双手被他勒在怀里,我想挣开,他却用手指抵在我唇上,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:忍住。
你现在出去撕破脸,对你没有半点好处。他又轻声道。
放手。我身子往后仰,不想让他靠那么近。
给我老实点。他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,语气还有点不耐。
我气的只瞪眼,为什么我们不冲出去收拾那两人狗男女呢?而是躲在这里受他们的污辱。还要忍受这样不堪的画面。
邹子琛面若寒霜,仍望着外面,没理我。
我气结。
过了十几分钟,外面声音越来越大。我想捂住耳朵,可整个身子都被邹子琛紧紧的勒着,手根本动不了。
我突然发觉自己在邹子琛怀里这么久竟然还能忍受,没有产生半点恶心感。
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能忍了吧,目睹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那样,竟然还能这么淡定,要是换成别人早冲出去了,他是男人吗?
难到他真的在那方面不行?
你,在那方面真的不行?我一溜嘴就问出口。刚才他老婆说这话时很愤慨,看来是真的,不然以他的地位、相貌、才华那个女人会出来偷人呢?
邹子琛定定的望着我,也不说话,随着他微挺身。我只觉有东西顶在我肚子上,手不由的想把它拔开,隔着布料握到的是滚烫的东西,像触电似的缩回手,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什么。#p#副标题#e#
呃;;汗。
你觉的我行不行。他在我耳边轻道,温热的气息喷落在我颈窝。明明是一个很深沉严肃的人,语调竟然这么痞。
我只觉周遭空气一下升温,全身血液好像都往脸上涌去,脸烫的能把鸡蛋煎熟,甚至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。
而那个东西还是抵在我肚子上,我还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变大,生平第一次欲哭无泪。
把它挪开。最后我还是没忍住,真怕一会自己犯病。
他往后退了点,可那双眸子似猎豹的眼,凶狠的盯着我。我心咚咚的跳了起来,连着后脊梁都冒出汗来。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把我撕碎,可他却轻飘飘的低声道:看来你是真的性冷淡。语气里明显的有戏谑之意。
我垂头便在他胸口咬了一口。
啊,他低叫出口。
吓的我差点魂飞魄散,有一种反怕被人抓奸的惊心。连忙转头去看外面,床上的人却早不见了。
他们走了有五分钟。邹子琛放开我,捂着胸口揉搓,脸上竟然有一丝笑意。
我推开衣柜门就要往外走,却被他拉住胳膊。
林总看完有何感想?
我转头瞪他,捂着鼻子,因为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怪味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
我的目的很简单,惩罚背叛我的人。难到你能容忍你老公的出轨?
我洋装无所胃的说道:对一个不爱的人谈不上容不容忍,所以他出不出轨对我生活没多大影响。
邹子琛有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随之讥笑道: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?
他望着我的眼神有点轻蔑,让我很是舒服,所以我也懒得回他。
看来你是甘愿为一个lsquo;利rsquo;字而婚。他望着我,收敛了脸上的笑意,不知道林总愿不愿意跟我合作,或许我可以让你同时得到lsquo;利rsquo;又能重获自由。
让我怎么信你?这一个人有多危险,刚才在衣柜里我已深有体会,谁知他是不是在利用我。
邹子琛眸子变的倨傲清冷,直直的望着我,信不信由你,你要愿意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,你要不愿意,门就你前面。
面色萧肃的他,有一股让人诚服之势。
但我还是朝门口走了去。
男人的话我还能信吗?
回到车上,手机响了一下,是短信,我看了一眼,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:你要是后悔了,可以随时来找我,这是我的手机号。邹子琛。
我冷笑一声,把手机扔回包里。
对于孟成阳偷食我确实很意外很震惊。虽然当初结婚我不是很情愿,但怎么说这一年来我一直在努力接受他,而他,说是爱了我很多年,娶我是他毕身的心愿,也愿意等我,结果却是这般的可笑。
我谈不上伤心,但心里堵的慌,那种被人欺骗、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。我曾经是真想跟孟成阳过一辈子的,也一直在努力,我以为我们这段时间已经进了一大步,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。
我驱车回到别墅,还没下车手机响了起来,是好友苏晴来的电话,她说心情不好,想喝酒,我也很不爽,两人约了经常去的那家酒吧。于是我到家连门也没进,调了车头又奔市中心。
初夏,晚风拂面,很是清凉。
此时,华灯初上,霓红缤纷。
我甩着包踏进酒吧,刚进门,就见一对男女在门边拥吻。
这种互吞口水的事,真的有那么好玩吗?为什么随处可见?为什么只要是情人都喜欢那样拥吻呢?不嫌脏吗?还有那种事?
或许我应该尝试一下,若是我早点把自己给孟成阳,他也许就不会出去偷人。造成今天这个样子,我是不是也有责任,毕竟他平时对我还是很好的。
我惹有所思,坐在吧台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,可苏晴还是迟迟没来。打她手机,那边好久才接了起来,说是临时被她老板招回去加班,来不了了。
这个死女人,明明是她说要喝酒的,现在却放我鸽子。
我心情越加的烦闷郁结,胸口堵的发痛,脑子里全是孟成阳跟刘青青纠缠在一起的画面。那个兽性的孟成阳跟我平时接触的孟成阳完全是两个人。
那;;那个对我百般体贴的孟成阳到底有几分是真呢?#p#副标题#e#
给我来杯烈的。我朝酒保阿彬招手。
好嘞,给你调一杯我最新发明的夜玖瑰。阿彬朝我笑道。
没多久,我面前就多了一杯血红的液体。
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,液体涌入喉咙似火焰一般灼热,直入我的肠胃,然后肚子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。
阿彬不可置信的走到我跟前,问道:你一口闷了?
我紧闭着眼,砸了砸嘴,好一会才睁开眼,眯着眼对阿彬笑道:爽,太爽了,再来一杯。
这时酒吧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。
童姐,这酒后劲很大的。阿彬劝我。
你童姐什么酒量;;这算什么;;看来你还得在研究研究,弄出个一杯醉的来。其实这会我看他的人都是模糊的,就是死鸭子嘴硬。
阿彬无奈的看了我一眼,走去调酒。
而我身边的空位,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人。
还真巧。
男子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劲爆音乐有点听不清。但我还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昏暗的灯光下,男子忽明忽暗的容廓蒙上了一层纱,只觉这人长的很好看,还有点眼熟。
我不由的摇了摇头,想让自己清醒一点。
男子那张干净的脸突然凑了过来,看来你还是很在乎他。
我打了个酒嗝,蹙眉问道:你认识我?
呵,男子轻笑了一声,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,问道:这是几?
我挥开他的手,鄙夷道:二。
呵,是够二的。男子很是愉悦的笑道。
童姐,你在试一下我的烈焰。阿彬把一小杯黄色液体放到了我面前,见到我边上的男子,很是恭敬的招呼道,邹总您来了。
嗯,给我杯威士忌。男子吩咐道。
我盯着那杯黄灿灿的酒看了好一会才抬头,朝阿彬嬉笑道:这名字,比夜玖瑰霸气多了。说着,我端起杯子就要喝。却被人拦了下来。
你不能在喝了。男子声线变的严厉。
我眯着眼,推开他的手,这;;我花钱买的,我为;;什么不能喝。我说话有点颠了,但意识还有三分清醒,就是眼睛看东西有点晕眩。
在喝你就醉了。男子说着就要夺走我手里的酒,我忙转开身,以最怕的速度把酒灌进嘴里,口腔瞬间被辣到,我不由的抿紧嘴,紧闭上眼。
这酒如其名,浓烈火辣,好一会我才把酒吞入,像是吞了一团火,燃的我两眼冒金星。
你没事吧?男子颇为担忧的口吻,把我歪斜的身子扶正。
我用力的眨了眨眼,见到一张放大的俊脸,浓黑的眉毛,幽黑的眼眸,挺直的鼻梁,不薄不厚的峻唇,刚毅的下额,润玉般的皮肤,真干净。
真好看。我眯着眼,呢喃了一句,然后双目就定格在那张微张的嘴上,心里有一个魔咒在念:你试试吧,不试,你的病永远也好不了。
我喘了一口气问:你牙干净吗?
面前的人,微愣了一下,回道:我平时洗漱都用漱口水还有牙线,应该算是很干净吧。#p#副标题#e#
呵呵,那就好;;让我尝一下。我倾身就含住了那张嘴,男子握在我肩上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。
我含着他的唇吮了又吮,只觉的软软凉凉的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,心下有点失望,便退了回来,眯着眼做出评价,一点味道也没有,可为什么;;那些个男男女女都喜欢这样亲来亲去的呢?
我话刚落,扶在我肩上的手突然固定住了我的脑袋,瞬间堵住了我的嘴,随着有一条小蛇滑进我嘴里,缠上我的舌尖,全身如遭电击,麻的我只发软,本来身体就有点不可控,这下更是旋晕,连呼吸都有点困难。
难到他是想把我谋杀了不成,不然为什么一点空气也不给我呢。
嗯,我挣扎了起来,使劲的推他。
男子终于放开了我。
我猛吸了两口气,这才活了过来,趴在吧台上喘着气,只觉头越来越沉,眼皮也越来越沉。
这次怎么样?
男人俯在我耳边问道,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根,很痒。我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,没好气的呢喃道:不好;;都快要窒息了;;莫非你想谋害我?
男人轻不可闻的笑了一声,很是挫败的垂下手。
残存的一丝意识告诉我,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。
我深吸了一口,撑着吧台,站了起来。只觉双脚发软,头重的抬不起来,眼眩的几乎睁不开眼,才刚迈出一步,整个人便栽了下去,落进一个厚实的胸堂,被他搂进了怀里。
你都给她喝什么了?
店里目前最烈的两种酒,一般人喝一杯就倒;;童姐酒量好;;
听到这我就完全没了意识。
翌日醒来,我只觉头痛欲裂,张口就喊:张妈给我泡杯蜂蜜水,。
你醒了。低哑的声音如钢琴低音,在我身边冒出。我听着不像孟成阳的声音,转头看过去。
啊!惊的我差点没从床上栽到地上。
怎么会是他?
我瞬间清醒,第一件事便是掀起被子看自己,随之又是一声惊叫啊!!
我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。
邹子琛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我怒视着他,一想到他昨天有可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,我就想抓狂。我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。
邹子琛定定的看着我,面无表情。
说话呀。我气极。
你说,我能对你做什么?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很好玩的看着我,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这还是那个内敛深沉的邹子琛吗?
我看到他身上只穿着浴袍,觉的十有八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,可是;;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呢?
女孩子第一次不是都会痛吗,我怎么除了身上有点酸外没有任何感觉呢?
为什么没发病,难到是因为我醉了?
还有,我又是几时遇到他的呢?
我双手按着额头,只觉头越发的痛。昨天我们才一块抓奸,现在却成了奸夫淫妇。
呃;;天哪我不想活了。
叮咚门铃突响。
吓的我心几乎要蹦出胸腔。
天哪;;邹子琛不会是通知了孟成阳,也想当面羞辱一下他,毕竟孟成阳把他的老婆给睡了,所以他现在也要让孟成阳看看,他把我给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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